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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社推介:90后诗人画家庄苓(下)

来源:网络 时间:2023-08-31 01:27:02
导读庄苓:1991生于甘肃天水,2015年毕业于兰州财经大学艺术学院,第五届黄河文学奖青年奖得主,出版作品集五部,师从艺术家马刚先生。中国十大90后诗人(《南方都市报》),现为诗画刊《西风带》执行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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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苓:1991生于甘肃天水,2015年毕业于兰州财经大学艺术学院,第五届黄河文学奖青年奖得主,出版作品集五部,师从艺术家马刚先生。中国十大90后诗人(《南方都市报》),现为诗画刊《西风带》执行主编,有诗歌绘画作品见于《美术报》《延河》《飞天》等200余首(幅)。

2012年:

 11月:阳光·五人水墨展”(《敦煌美术》)

 12月: 2012年度十方当代艺术年度展(河南郑州)

2013年:

5月,“山风当代艺术展”(北京宋庄)

7月,“淘器”一了师生画瓷展(郑州目标汇)

12月,庄苓书画展“出陇记”(兰州商学院,甘肃金石篆刻研究院)

2014年:

4月:灿烂的季节-甄选作品展(北京宋庄)

6月:作品参加甘肃浙江中青年篆刻联展(甘肃艺术馆)

2015年:

5月:兰州财经大学校友作品邀请展(甘肃兰州)

11月:江山无限--庄苓敦煌作品邀请展(敦煌画院)

组诗《出使敦煌记》

●  夜出金城关

 麦子在兰州以西的大湾子里妖娆

 我们深夜带刀,赴一场王的盛事

 无边落木,城南旧事

 都在西域饮下你满肚的豪情

我们常常在书本里厮杀决战

在地图上勾划与你同族的失地

河西八千里粮仓之上的生与死

被历史套上正大气象在贫穷里

噫吁嚱!长歌当啸!微醉的

不过是将军的幕僚祖国的诗人而已!

陇头月下一声长叹,出关去!

如墨肆意,落日下驰骋的骏马

刀刃上抒写祖国的生与死

风隐忍,细雨长

青春作伴好还乡

●  夜过张掖

风割马肚,他们在壁画里失去颜色

把石头镶在各自的剑柄上改写历史

金张掖巨大的外衣下藏着一轮明月

多少生死刻在沙子里被写成唐诗

边关明月,醉卧沙场的羌笛失语

纵声于万千佛陀的悲悯世界

我们常常试图解开盛大王朝的暗涌

在马背上建功立业,抢一个楼兰老婆

至少也要做一任节度使,领万千兵马

把自己藏在经卷里,壁画中,长河旁

来!岑参老弟!再喝一杯黄河啤酒

看啊!凌晨飞速安装的二十一世纪

正是黎明前破晓的曙光

我们的河西走廊,我们丝绸之路

我们马背上记载的前世今生

在这新闻联播里越来越清晰

●  疏勒河

紧贴大地的颜色是冷的

冷抒情

被水烤的微微难过

铃铛响呀响

是姑娘的悍马

酒是苦的

汗水也是苦的

英雄的泪也是苦的

疏勒河上游

你脚步凌乱

独坐无语

●  敦煌出摊记

空悲切!黑发染边关

红着红的夕阳钟情于红尘三三两两

我们空着肚子开始活在自己的命里

祖国和美人又算得了什么

我们在丝绸之路开始假设新的仇恨

有人从东南西北而来聚集绿洲

谈谈历史,谈谈文化,馒头包子

这天下最大的事就是张三小翠的婚礼

我们隐忍着成为王的机会,观观大漠

一不留神成为世纪的开掘者

出摊!即将在黄昏把物质隔膜

步往深处的石头上有风

数据显示过路者主导话语权的时候

我怎么能长卧东山呢?

●  敦煌夜市卖扇开张有感

隐藏

隐藏命里的一些符号

把墨涂在身上行走黑夜

带上刀,我们何去何从

默念

默念一本书里的伤

我们没有喝醉便以倒地

凌驾于物质之上的世纪

在一场雨季干燥成永恒

开始煮一壶茶吧

天气黑了下来

我们必须要裹着厚厚的云层

才能在西域的繁华里

大醉一场

作者在沙滩

●  在鸣沙山的一个下午

在鸣沙山的一个下午

包裹在一片绿荫里

沙子就连同过去消失

没有风,冷的天被擦黑

旋转着你一手晴天

走下舞台

●  乙未敦煌醉酒歌

河西走廊一带贵族盛大的壮举在鞋子里黯然流逝

时光掩饰不了活着的人在沙子里寻求历史的符号

我们在夜的肆意之上手舞足蹈

葡萄美酒夜光杯,也不过是老天爷在敦煌一带与你抗争的旧事

我们沉默,我们出走,我们卑微

我们在黎明即起的众多意义里抄写经书

起来!贵族们已经度过河流的的湍急处

西域从苏杭贩卖而来的罪过在绿洲里挖掘财富

沙子里活着的命、活着的一加一等于二

也不是胡马不归,是张三李四王麻子的一辈子

河流上游,谁是王的主宰,西域繁华的秘史

在驼铃里一撇一捺的构建成新的韵律

我不是西域的单于,是成千上万的秩序

我沉默,我出走,我卑微

天亮了,你恢复你的法制,叫醒你的史官

去大扫除,拾起黑夜里被隐藏的莫名法典

把墨涂抹在头上,身体留在这世上

黎明即起,黯然神伤

●  正午没有风

正午没有风,我们开始游离在史书里

西凉盛大的壮举里没有一个将军叫庄苓

我们开始遗憾难过,甚至凝噎

多么遗憾,风静止不动

正午没有风,历史被燃烧在一场暴动里

我们起义然后归义,拥抱所有的水源

沙子里再也活不下去所有的牛羊

窃喜!不过是一场春梦

来吧,我们举起空酒杯

装满诗歌与未来,动动指头

风就来了,从西域而来

●  乙未立秋作忆江南

听,敦煌在柔情里被风塑造成远方

我们泛舟湖上,用时间怀疑命的长度

水墨里演绎你的山光湖色,填满词谱

沉沦在细节,抱负之中,把自己打扮成英雄

什么是坐拥西域,什么是湖上一叶

光阴里一年一度的落叶还在

题上生死之书,用酒包裹你的一生

旧梦里,什么也不知

●  江山旧梦

稳坐江山,你黯然泪下

走下楼台,大叹一声

世事无常

空有沙场明月

伪装成诗人、帝王、摊贩

醉里挑灯看剑

笔墨春秋

空有万卷诗书

也罢!也罢!

白日做梦

也只是几只羊,三两孩童

一片荒芜

作者在创作

兰州笔记

●  

黑夜在寒冷里被光逼迫成火焰

我们彼此相拥而眠

最后一天,你写着王的预言

下一个世纪最美的诗

你走着,在都市的厚土里

把头埋得更低

没有黎明和宗教的符咒

清静在一杯水里无法自拔

用墨裹腹

你说春天如此笨拙

明白不了你

●  

最后的雨落在一滴水里,记号被爱擦拭

在东岗路我行走了一个下午,城市背影的忧愁里

我无法肯定这条新世纪的马路是否有尽头

无法做迷失状,把腰弯得再低些

满心荒凉在西域最后繁华中

灌满墨水,一个人死在了抽象里

雨点打散了他身上的酒味

一种蔓延在都市的疼,扰乱了过去的脚步

在写满囚字的大院,我们在爱情里肆意涂鸦

裸露出最后一块私处,裸露出我们的父亲祖先

他们曾晒过自己的骨头,在盛宴的末端

●  

谁让秋天在一场墨里触动边地的哀歌

叶子上长着一个夜晚

固若金汤,爱情醉倒在剑锋上

百家姓里面的人,在寒潮来临前死亡

时光依然被驱赶着,在哑的村庄

哑的黄金大道上,哑的梦里

我们坐在红色的候车室

要经过多少条河流和山岗

这一切掩饰不了浑浊里隐藏的刀刃

而那些粗糙之手遗漏的过去

就像疼痛捂住缅怀的伤口

什么是消逝了的?

在过去的某个时间

我们清醒,然后在做着

是噩梦还是希望

午后有人离开   有人等着风停下来

让江水载动一匹马北归  并且要映出

那瞬间的隐疼是一张流亡的地图

作者废墟掠影

●  

他们依旧沉醉在昔日的盛大当中

王朝败落的背后,留下半截骨头被贵族啃食

那些即将迁往河西走廊的最后的移民

在自家地里挖着祖先的坟

被安放在九州大道的财产一夜全无

繁华终究掩盖不了石碑上的铭文

他们死亡于一场阴谋

贵族们修改了自己的籍贯和身份证

被汽笛一次次带往西域自杀

当一个下午,我漫无目的从滨河路到博物馆

自己生命的部分便被生锈的刀刃割伤

我无法考证,命的伤怎么会与国家有关

●  

显然地图上没有出现在黄河边驿站的地名

没有文物,金钱,房屋,诗歌和美人

他们穷着从阿甘镇到榆中一带制造梦幻

他们娶不起老婆,不认识繁体字,不写诗

只是被书籍推上风口,彰显珍贵

汉代一个不足千人的小城,没有人读书

更不会知道铁打铜铸的江山那么脆弱

月亮里透出的王便折杀了千年

但是历史在来来回回之间,我们依然站在马路中央

是否也有一个叫庄苓的诗人,悲欣交集

在马背上写着诗,饿着肚子

如果这恰恰是巧合,我们还有什么不好意思怀疑的

不足百米的土丘,被包围在都市底层

人们都说我们还有根,不过距离越来越远

●  

是的,说不清,语言是什么

模糊已然成为了光线,它的速度最快

撕烂了包裹在青春里的暗语

河西的风,说来就来了

而那些遗失在磁带里的光阴

在画面当中显得舒缓,弯曲

阳关的沙土里又一次的翻身

即将带来新的撕心裂肺

哦,天色已晚

去往黑水城的路上

不再有羊群依次归来

●  

摇摆在瓦当里的宫殿,飘零了佛陀。

一朵云上,我们三步并作两步

从敦煌而来,带着五彩沙和西域的壁画

用毒酒酿成的色彩描画着飞天摸样

她们飘扬的彩带里,你有过去

我们彼此相惜,抱着蜜罐子在阳关拾起五铢钱

看呀,九色鹿在风沙中微笑了十个世纪

在一本发黄的诗集里,它是那样悲壮

在黎明里撇下生死背后的十二根针

你笑,你笑呀,好一场沙呀,

来的那样悲痛欲绝

他想带走你的过去,带走你的情人

在火玫瑰的肚子里转世投胎

却在一张白纸上撒手人寰

透过砖块垒砌的永垂不朽里

你看到了什么?

天黑了,打烊了。

●  

最后我在同学录里翻出了一张合影

一张与我无关的温暖,扑灭了时光

冬天巨大的河流上我们彼此荒凉

逆流而上,湖畔我曾听出过悲伤

雨中淅沥的蔷薇醉得弯曲

红尘中花旁陶醉的长夜漫漫

走的比远方更远,藏的比远方更深

当我再次回到段家滩,我无法预知一只蚂蚁的命运

紧紧抱住满地的麦子在迷途死亡

有人写着诗歌开始挖出土地的魂

在受孕的天空,顺从一场风的侵袭

卸下马匹上隐藏的疼痛与孤独

远去的影子在照片中模糊。有人离去

多少年了,我们一直逃亡在生活以外

像昙花,在白纸上盛开

作者在画展上接收采访

 渭南记事(组诗)

●  风吹着一年过去了

风吹着风   一年又过去了

枯玉米里的冬天压不住内心的狂热

在远方或跟前

把生锈的岁月贴上一层红纸

在白茫茫一片里红的静谧

一些细节    一些往事

被盗墓者挖上来又埋进去

渭南镇注定是孤独的,与诗人有关

除夕夜身披月光的命从流星里溢出

由密到疏   看俗世飘荡

把一百单八曲秦腔就着一百单八位放牛娃

一起斜过一百单八道坡梁

过年了,雪落在上山的途中

那些虚弱的雪呀,和我狼狈为奸

隐瞒了黄土里面的秘密

●  看一首乡土诗

面对乡土  我可怜我的父亲

他是乡土诗里唯一让我动容的词语

多么孤寂的一首诗啊

除了父亲就是羊群与忧伤

他们一起构筑起来中国美丽的陷阱

用疼   招揽着怜爱的生意

面对乡土  我远离了进城的欲望

渭南镇与兰州只隔着一道墙

我平静地行走在高速公路上

却怎么也快不起来

踏着时间   天空就逃跑了

我猜想多年以后的某个下午   站在春的旷野

有多少良知还在保持沉默

白纸上还有谁在勾画着乡土

作者近照

●  我这样走在城市

当我沿着麦甘公路又回到刘家沟

我便目睹了城市之外的宁静安逸

麦田里信佛的村民使麦粒更加饱满

洋槐树下  山泉里多了几只蝌蚪

吼几声秦腔  

树叶开始闭上眼睛聆听

血液在他们身上暗生涌动

这在土地上繁衍的神灵们

在麦地里吹拂着丰收的风

让野菊花拂过少女红润的脸颊清香

这是一幅怎样的画

我让身体离得山更近一些

偷偷掏出都市的繁华

摔个粉碎

●  回乡,一份调查书

张三狗家的求求去张家石滩读小学六年级去了

刘万能家的求求去渭南镇读初中去了

谢海娃家的求求去兰州读中专去了吴山宝家的求求去北京抹盘子洗碗去了

张三狗家的大米孩去广州没音讯了

刘万能家的二米孩嫁到对面山上的谢家坪了

谢海娃家的大米孩去新疆拾棉花去了

吴山宝家的碎米孩在马林滩放羊去了

张三狗到清水县打小工去了

刘万能到渭南镇粜菜籽去了

谢海娃到兰州看求求去了

吴山宝到酸刺嘴打野兔去了

他们的妻子呢

跟着养蜂儿的人跑了

●  父亲老了

父亲驮着土地病倒在祖先的坟头

时光将这位老人贴上疼的标签

一步一个山头,父亲从未走出过渭南镇

他的疼,疼在了异乡繁华的缝隙里

他的疼,疼在了远方风的心口上

锄头老了,村庄老了

父亲把年轻翻看一个洋槐树

躺在结婚那年盖的新房里

默念着儿时读过的课文和工本上的正字

一把黄土染白了他的心事

痛着的身体被黑夜吞噬

我写着我的村庄我的父亲

把泪水抹在黄土以外的铜上

听着沉默寡言的黑夜将如何把疼扩散在刀刃

世界黑了,渭南镇也黑了,隔壁的三爷过逝了

我该怎样安慰一个把心事藏在田地里的老人

沧桑在他脸上刻下墓志铭

使尘土和石头全部化成粮食

我该怎样把痛刻在心里

●  父亲

多少年来我都在半夜被时光惊醒

转动磨盘的风看见了西方的疼

天空洒满我为你画下的阴凉

进入土地,我只能喊你的名字

大地为我们润色至今也改变不了的肤体

一轮又一轮的车轱辘在炊烟里归来

田埂上树梢头谁刻下的名字锁不住夜的幻想

你行走在村口到祖坟的路上

我试着将月光的句子盖在你的步伐

春天被你吟唱的更加清澈

多少年了,我们俩依然一前一后

从村口到祖坟不断复制

多少年后,我将和我的儿子一前一后

从村口到祖坟不断复制

●  我坐在父亲的影子里

坐在你的影子  我满脸泥土

你的镰刀上预言了我的一生

涂满这块土地上唯一的粗糙

我就出门了

大地的口子被我挖了个遍

无声的黑夜里我忘记了身份

没有足够的时间将身后的疤痕抚平

我就出门了

父亲,你手上的黄土高原是否已将我掩埋

我满口泥土,配合着荒凉的无能为力

把风拆开一个口子  跃过庄稼

把祖辈留下的汗粒摔个粉碎

天的样子  我们俩都不知道

●  挖土豆

上午,我远离父亲和锄头

把泪水藏在刀子里 切开土地

发黑的伤口就连同一座城市

平白无故地倒在了白纸上

父亲的土地上除了土豆还是土豆

我是土豆 我姐也是土豆

将来我的孩子还是土豆

生活教会我逆来顺受

一生我都在土窖里做着一只土豆

隐忍着成为一截空心木头

什么都可以随风飘去 唯有颜色

包裹着乡村的疼痛

一遍遍的挖出了人民币

在土豆上 在发黑的伤口上

在时间的背影里

在命里 在此之前

●  断想

午夜覆盖了秋天王写下的诗

从鱼池口到段家滩

你足足走了半个小时

北方的尘土卷走了内心的树

就在刚才

我们站在十字路口

你说:兰州怎么说黑就黑了

作者茶室掠影

嵩山笔记

●  

风割马肚 嵩山之阳

埋着异域铁骨头的钉子

一个黄昏,当我赤裸着身子

两手空空,游走于一幅宋代的宿墨里

便开始了一场悲壮死亡的前前后后

●  

张三驾着马车绕过雷达系统去了东周

他涂改自己的籍贯 化妆好后匆匆而逃

在众多的身份证里挑选了一张嵩阳通行证 

他的目的明确,变卖了房屋和生给他财富的女人 

在一个叫太子沟的地方和衣而眠 

东周的太子依然已经离去,

石头上开满了佛祖的花 

政治在一本天书里扑朔迷离,

而此时另一批人在填写选票 

石头上的地图和卦辞再次证明他们死于一场政变 

张三按耐不住内心的匆忙落慌而逃,

而我此时在一块石头上抉择 

做一个乱世诗人吧,

被那些贵族和山贼谋害 

在大牢里写诗,为那些末代的子孙们留下他祖先的壮举

●  

渡过黄河,张三李四在祖国的阳光下晒着心肝 

他们在政治里涂鸦艺术娱乐人民 

他们知道一场革命的利益,革了人民的命 

如同画画,总有人出来革命 

贵族们就是从革命发家的,

在祖国再也正常不过了 

我有时想,我还不如跟着李四翻过嵩山

去通州的赵五家打长工 

在卫生间给后人们写诗,

和赵五的女儿私奔 

却在一夜之间基因突变,

两手空空  

●  

嵩山在一道算术题里被时间缩小

远行把一个男人连同大唐引进一座深山 

如果说是一幅水墨画,

他将在画里添加上一座寺庙 

独居于幽暗而独自书写

我曾记住过古代美人远离的方向 

她在一场混乱中剪断长发 

像一只燕子把密码隐藏在天空 

在某个寺院被生死折磨 

多年前,古老的帝国开始涂抹佛的颜色 

将释姓家族的梦境延伸到极乐世界 

告诉他们把无知和物质写成诗歌 

●  

历史从来不会写上这段话 

他等着我在嵩山的寺院深处 

这时候我正在人生的酒性里面快速急走 

在人民公社低头不语 

风开始把颜色吹的干净,

中原不过片瓦之大 

它怎么会知道一只公鸡和一条鱼的命运 

他们在树荫底下暗读天书 

我就要像张三,要做天下最大的王

许昌,洛阳,开封的旧贵族都已经过了河 

当他们还在往日的历史书中沾沾自喜时

河对岸再也看不见李四的背影 

他可能在祖先的队伍里卖白菜或者开古玩店

作者创作中

●  

如果没有风,嵩山之阳的三匹马不会归去

不会一次次把七色的石头安放在画面 

不会把红衣僧人和张三李四的心吹的真实 

马匹依然开始作俑者的角色 

在一片被遗弃的瓦当里 多么不可思议,

一截树枝上的远离 

它至少在乡村的志书里面变得踏实 

从笨到拙,在新闻里富裕成一座城 

至少在今天

●  

当故乡在树枝梢来的如此急迫 

张三开始在睡梦里构建和谐 

盛大王朝的背后贵族们开始迁徙

他们拿着各自的三张身份证和一张祖先的画像 

在中原一带娶妻生子 

我应该像释姓商人一样 

一边读着红衣僧人的智慧 

一边传着印满领导人的红色纸张 

在嵩山做着西方最后的梦

●  

我曾经痴迷于一片瓦当的前生今世 

在大唐的一个驿站,从秦州奔腾而来 

一个叫庄苓的诗人端坐嵩山 

在寂寥里顿悟一朵花的忧伤

多年前我曾在一位高僧的眼里看到过前世

它们在一本古籍里被描绘成英雄的模样

仅仅就是一条木棍,

一个盛大的王朝便被牢牢把握 

或者说它们诞生在一块七色的石头里

上面满是灵兽,菩萨和禅以及一个叫十方精舍的大院 

我只是在一次上山的过程中遇见 

几片瓦当的故事便连同一个诗人的落魄

被撒满了尿

●  

当风再次安逸在嵩山的某个角落 

便开始于一场行走的二次解放 

说醉就醉了,还有什么呢 

那些被零星散开的二十一世纪 

在梦幻中三撇两拉夭折 

张三和李四再次进山寻药 

在唐代皇帝亲笔签名的亭子里 

他们开始实施于生命中最大的工程 

至少取个会写诗的老婆,

一地窖葡萄酒 和吃不完的土豆,生菜 

也罢,刻满释姓商人广告的石头上 

被几颗香椿熏的整夜醉倒

红衣僧人便在山洞里死亡

染满红色雪瓣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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