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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留印(三)|张帆:澳洲狂欢的跑马场与漂泊的我

来源:网络 时间:2023-08-22 23:51:57
导读年前去悉尼Glebe逛周末集市,顺便去附近的跑马场转转,据说跑马场具体运作已停止。站在空旷的大草坪一角,几只

年前去悉尼Glebe逛周末集市,顺便去附近的跑马场转转,据说跑马场具体运作已停止。站在空旷的大草坪一角,几只小鸟在绿茵上嬉戏追逐。此时黄昏夕阳余晖下一幅壮观的赛马场面浮现眼前:群马争先恐后,骑师扬鞭策马,一边看台上群情激昂,人声鼎沸。这熟悉的场景,把我拉回到三十年前,悉尼跑马场多少个这样迎来送往的打工时光。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在时代潮流的裹挟下我南漂至澳大利亚,成为陆续抵澳的中国约四万名留学大军中的一员。抵澳兵团从此似游兵散勇深入澳洲各繁华都市与广袤农村,各自开启极具挑战性的留学新生活,走入异域斑驳陆离的逐梦之路。

那时我在澳洲边读语言边打工,貌似半工半读,实则更想获得较多的打工机会。艰辛往往来之于要为自己的生计奔波时,才感身心疲惫。陌生的城市,又仿若熟悉的街景。无助彷徨时,现实往往又会反衬成全你,不是说要从零开始吗?还你一个原创心愿。当在异域的那一天降临时,瞬间觉得身单力薄。象㶷烂晚霞隐去后的悉尼天空,天暗得很快,只有中央火车站的钟楼,如一幅剪影似孤绝地直指暗云深处。多少回深夜凌晨之际,在这钟楼下的巴士总站徘徊,等候寒风中灯火可亲的巴士载我回家。那时容不得你还沉浸在故乡大都市浓浓亲情中,念及往日安之若素的须臾与不朽。立锥之地已是异域,那一切均已翻篇化为乌有,一去不复返了!

那时我先在一家工厂打工,那是跑断腿总算找到了第一份工作,也不管它是什么工作?有工可做即是上上签了,该烧柱头香了。象个饿了肚子的有什么裹腹之物尽管拿来,哪还敢挑食?那时有句顺口溜就是“吃不到苦的苦,比吃得到苦的苦更苦!”一连五个递进式“苦”字,困顿昭然若揭。有工作可做即可少几个苦。为筹集下一学期的学费正任劳任怨想做个好工人、劳动标兵。然而当一次移民局的“黑民大扫荡”突袭工厂时,釜底抽薪般灭了我的美梦,刚燃起的炽热生机,再次遭到重创。

经好友介绍到悉尼CBD旁Glebe区域,名叫“New South Wales Harness Racing Club Ltd 的跑马场,这是澳洲人耳熟能详热衷的博彩形式之一。有所不同的这里是由一匹马拖着一辆小双轮车,由骑手坐在赛车上驾驭马匹迅跑进行比赛。我想不会是叫我做养马的弼马翁吧,我哪有悟空之本事。虽手有缚鸡之力,但无养马之术。那马非同一般,如此金贵的马仅靠喂饱草粮喝足水是远远不够的。想澳洲跑马场的马也不会轮到我来养,据悉当时的一匹竞赛用马就相当于一二百万了,养马要有多项专业技术证书的。

我跟着热心的好友来到跑马场,上了一座连着宽广看台的楼宇,进入一间经理办公室。一张写字台后坐着一位金发高鼻蓝眼珠英俊的意大利中年男子,朋友称他彼特,我也叫他彼特,并寒暄了几句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之类的客套话。彼特请我们坐在写字台前的折叠椅上,说欢迎加入马场的总厨房工作,并大致说了工作时间工资等情况。短短的见面约十分钟,我却感到如坐针毡之漫长,他吩咐我跟着好友去替换工装,我才如卸重负,轻松还复。一出经理室,我一脸真诚地感谢朋友荐工之恩。就这样我摇身一变又成了跑马场的送餐员及厨房帮工。

年少时看苏联电影《列宁在1918》,现剧情早已忘得差不多了,可瓦西里的那句名言:“面包会有的。”从未深刻领会过,而这时在困境中、在他乡静寂的夜晚里、在欢颜苦笑中体会到这句名言十分应景,它让人看到了眼前的那抹曙光,虽不亮堂,点点萤火般,却如影随行,让人觉得诗和远方就在前面,触手可及。

那时我每周两天傍晚五点上班,几乎每次踏进马场总能见到那一缕美丽的晚霞,宽广梯形的看台上,有几个捷足先登的观众为观赛早早地择位而坐。我是半职工(part-time),我十分关注工作上的细小点滴。譬如按照我们的工作特点,就是大部分工作是将厨房烧好的菜分送到马场的各个大小餐厅,这些餐厅星罗棋布在马场的各个角落,总计有一二十个,你初来乍到根本就搞不清哪个餐厅叫什么名?在哪里?刚工作时,我就跟在工友后面将送过餐的地点名称,记在一张小卡片上。有时厨师烧好菜盛在深浅大小不一的不锈钢盆里,上面盖一张锡纸沿边扣住,便用记号笔龙飞凤舞的写上餐厅名,我和几位工友就将这些菜分送到各处去。如搞不清楚餐厅名与地点,就会出纰漏。有我那张小卡片,立马象个快递员按图索骥,送达指定地点。在不送餐时我们就不停地洗刷各种使用过的锅碗瓢盆,并做一些厨房杂事等。

小卡片为工作顺利提供不少方便,一次在掏出小卡片时,不慎被走过来的经理彼特看到了,在众目睽睽下,他要了我的那张小卡片看一眼。我本以为他立马会当众美言我一番什么“工作用心,肯动脑筋”类似中国式的夸奖,想不到的是剧情反转,他向我做个鬼脸后,即撕了那张小卡片,当然他那时的神情还是十分友好的。接着他就当众一一考问我几个餐厅在哪里?还好此时小卡片上的内容基本上已印在我脑海里,就这样我俩颇有《智取威虎山》中他一句“天王盖地虎”,我一句“宝塔镇河妖”!“脸红什么?”“精神焕发”之诙谐况味来。搞得我一阵紧张,汗流浃背。就这样问答如流,几乎不见差池。实况演练赢得几位工友喝彩!金黄发色下彼特白净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诡异邪笑。

在送餐过程中,我去过跑马场最佳视线的导播室,从这里可以俯视全景式的跑马场,这里也是整个跑马场的中心,全程马赛的实况从这里传送至相关电视台、电台等媒体。我也经常送餐到马厩与骑师驻地,那里严禁外人出入,尤其是比赛当晚,严加封锁,任何人不能与马匹骑师接触,门口有穿黑衣的保安看管,而我们送餐的可通行无阻。在那里我曾近距离看到多匹英俊的赛马,棕黑色为多,白马很少见。马鬃飘然,肤色光亮,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一看就是那种趾高气扬天花板的优质马匹,令人赞美。有的还披各色战袍标注了号码等待上场,这样的赛马给人一种强烈的威慑感,与你常见的马匹明显不一样,是百里千里挑一的马中佼佼者。在马厩我也见过骑手,有身经百战的老将,是颇受观众喜爱的骑士明星,他们一出场往往会引得一阵喧哗,观众垂青的场面不输银幕上的好莱坞明星。也有青涩初入职场的年轻骑手,英俊潇洒,他们都是运动场上的健将。从他们略紧身的赛服上可以看出,轻盈的体态不失健硕的肌肉轮廓,充满了青春活力。

马场多个大小餐室一般都有社会团体预订,在这里既可欢聚聊工作,同时观赏马赛,小赌怡情,雅趣养性,这是澳洲人喜欢去的地方。一年四季跑马场几乎两天一小赛、三天一大赛,永不停息,赛马早已成为澳洲人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文化元素。跑马场越到节假日越忙碌,在每年的圣诞期间,马场宽大看台下的观众长廊摩肩接踵、水泄不通!而每当马赛开始时,发令枪响,这里瞬间又空无一人,百多米长几十米宽的观众聚散长廊大厅,此时被几盏太阳灯照得如同白昼,几台高悬的电视机大分贝的在播报马赛实况,解说者正声嘶力歇地吼叫着!还有几台大风力的落地鼓风机,正将地上的纸屑垃圾吹得忽高忽低,抛落地上,形成一个小飓风旋涡。角落边一辆卖冰淇淋的小面包车,也无人问津,车顶上闪着无声的红灯。老板已经不住马蹄声声的诱惑,临阵脱逃,成了看台上振臂喝采看大戏的那位。而此时我正托着不锈钢菜盘走在这诡异怪诞的大厅中,那幅图景令人联想到停摆后的世界。走出长廊声浪袭来,瞥见看台上则是另一景象,群情激昂,狂欢呐喊冲破云霄,看台上下判若两个世界。有几次大型的节假日马赛临近结束时,我还见到马场燃放烟花,观众簇拥着骑士在狂欢。当一束束礼花腾空而起时,感同身受这异域风情带来的欢乐。

每逢马赛开始前,我和工友各自穿梭在马场的各个角落,等各个餐厅晚餐的菜肴全部安排定当后,此时我们就要在厨房洗刷在多个水池里堆积如山的锅碗瓢盆。主要是锅,有的铁锅很笨重,一只手还提不起来。我们戴上厚塑手套,用热水泡洗洁精,用钢丝刷、球洗锅,这是项繁重的手上体力活,经常是塑胶手套破损后,手套里灌满肥皂与污油混合水,长时间后手指虚胖发白。一天上班的最后扫尾清洁工作也颇费体力的。

在跑马场工作了一段时间后,我经常被彼特派到底楼一中型宴会厅后厨独立工作,有时也有了间隙空余时间,这时只要打开厨房工作间的另一道门,就能通往宽阔梯形的看台,有时会佇立看台瞟一眼霓虹般的晚霞,与万众瞩目的跑马场面,那种马的嘶鸣、骑手的鞭响与观众振耳欲聋的欢呼声交织出这澳洲人独特的文化。

那时我白天在一中文报社当编辑记者,忙碌奔波着釆写新闻看稿编辑与联络作者,好在报社不用坐班,可以自由支配时间。晚上来马场耗体力,体验生活,这样有张有驰,文武兼顾有利身心健康。有时半夜拖着疲惫的身驱登上凌晨返家的巴士,深夜的巴士一般会载着两类人,买醉的与下班的。汽车在忽明忽暗空旷夜色中游荡,穿过一个喧闹的街区或又一个寂静的街区。全车人几乎都在昏昏欲睡,偶尔从车内后视镜中瞥见司机睁着大眼开车。星光下有时酒鬼会拦车,截停后摇摇晃晃上了车,身驱象没骨支撑似的瘫躺在坐位上,随即鼾声如雷。一天一天就在这样的状态中度过了,也容不得你有充足的时间去想生活该有的模样。俗话说;到啥山?砍啥柴。一切应势利导,随遇而安。生活本没有固定态势,也许这与那都是一种生活状态。

图示:收藏保存近三十年的工作经历证明。

转眼在马场打工已有三年,也算是位老职工了。这期间,在居澳前景不明朗前提下,也有不少朋友离澳回国了。最早听说的是领略了洋插队艰辛的刘观德回国了,他将在澳期间真实体验写下了十余万字的澳洲观感,并用立意高远超脱的《我的财富在澳洲》为书名,刷爆了当时关注出国的弄潮儿,不乏让读者急于求解,一探究竟。在澳的我一时苦于澳洲还无处可购此书。这时曾与我同住的小刘小宋也携手回国了,他们捱不下去各有各的原因。后来正准备安排采访、同住艾士菲的上海足球队著名门将刘文彬也回国了,估计他是想回国赶刚起蓬头的中国甲A足球联赛。还有我们报社二位前任总编也相继打道回府了。

在这一小波回国潮中,有人高调在华埠酒家大摆告别宴,席间不免洒泪慷慨激昂的告别词,也有歌者赋歌一曲《送战友》。来是英雄回是勇士,现实是来去都不易,都需极大的勇气与魄力。也有朋友轻轻来,悄悄走的。虽场景不同、排场有异,但别无二致的是壮志豪情,尤如易水寒一去不复返的英雄。这期间一位朋友的告别家宴至今印象深刻。

那天接到曾最早在同一跑马场打工的“大块头”电话,说是要回国了,据悉他被他太太抵万金的家书已扰得心绪不宁,这里呆不下去了。他说过多次了,大概这次算是真的了,他来电话邀我与朋友去他家临别小聚。

我与托尼那天晚饭前出发去他家,托尼开他那辆破丰田车,嘱我坐付驾驶座上,帮他数车拐进坎特伯雷路后往西走七个红绿灯就到“大块头”家了。我们就这样一路摇晃吹着悉尼炙热的夏风,顶着西下的夕阳,沿着内西区老旧的坎特伯雷路一一数着红绿灯前行,在第七个红绿灯后拐入小路停车。找到了一幢沿街的二层红砖老公寓房,此时二楼的“大块头”已趴在窗口招呼我们上去。拾级而上进门就是客厅,大花脸的地毯上突兀矗立着二台高低、颜色不同的冰箱在客厅中,象一道铜墙铁壁般的屏障隔开了客厅的后半截,冰箱后是一张床。而厨房里还有一台冰箱。这三台冰箱供他们七位合租者使用,据说水电煤费是房东全包的。

把酒言欢的告别晚宴开始了,其它菜早就忘了,当晚的菜确实十分亲民。只记得一个是切片番茄上撒上白糖,另一道菜是“鸡骨酱”。“大块头”还特意象推出明星般的隆重介绍说:“请各位尝尝这道特色菜,不会比‘光明邨’逊色吧?”言语中充满了自信。确实他这道菜红油赤酱,油光锃亮,又有麻油的清香,可为色香味俱佳。觥筹交错间,“大块头”打开了录音机,一首忧郁王子童安格的《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弥漫在小楼嘈杂的客厅里:午夜的收音机轻轻传来一首歌,那是你我都已熟悉的旋律……就这首歌扰得在座的各位心绪难平,刹那间谈笑声戛然而止。也不知大家是不胜酒力还是被悲情歌王的一歌穿心,只觉心头压抑的慌。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而“大块头”一人在灯火阑珊的阳台上猛抽着烟,北望神州,怅然若失,归去心切。

为那晚的临别家宴加深印象,我特地记录二句打油诗:白糖番茄鸡骨酱,忧郁王子童安格。这次小聚扰得大家郁郁寡欢,很不是滋味。隔天我力邀“大块头”来跑马场一聚,他欣然接受。给他订了散客宴会厅的二位自助餐。那天经理彼特仅允我请一个小时的假,我在马场餐厅为他饯行。据说那天他与朋友玩得蛮嗨,还赢了一笔小钱可给国内正呀呀学语的女儿买玩具。又隔天“大块头”真得悄悄的离澳回国了,就如他轻轻的来澳一样,了却了他回国的一桩心愿。

又一次面临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的局面,我也深悟“围城”之困惑。说云淡风轻吧,却又挥之不去。感觉又是一种临界状态。是去还是留?回国居澳择一而行,任何事情均有不同选择,适合自己的就好,没有对错。何因不归去?淮上有秋山。其实心中有秋山,哪里都是秋山。又想着等谜底揭晓吧,去留有个说法。彷徨决择中坦然与淡然的等待也是一种方式。

后来我也结束了跑马场的工作,这期间澳政府颁布了中国留学生整体居澳的政策。此时我们几位曾经在跑马场工作过的,相约在宽敞舒适的跑马场小餐厅,把酒临风观马赛,开启了属于我们领略跑马观光的美好时光。说真得虽然在此工作几年,还未好好欣赏过全场的马赛。那晚我们还下注博彩,虽不见输赢,但有了一个欢畅的夜晚。我们站在看台高处,这里还能眺望不远处的悉尼港湾,大桥与悉尼歌剧院同框,夜幕下静静的海面银光闪烁,星辰大海,一幅隐世浪漫画卷。

后来每逢国内有朋友来澳观光省亲,除带他们游悉尼标志性景点外,也会带他们来跑马场转转。本人以为要了解澳州人的生活,可以从跑马、其它博彩与复活节的农展会等。TAB赛马等博彩娱乐场所星罗棋布于澳洲繁华的都市与乡间小镇,还有成千上万座的退伍军人与名目繁多的各类通晓达旦的Club,尤为壮观的要数一年一度万人空巷的墨尔本杯赛马嘉年华(Melbourne Cup Carnival)了,在澳大利亚被誉为"让举国屏息呼吸的赛事”,更被誉为全世界最缤纷多彩的赛马,具有独一无二的澳洲魅力,除此还有每周六合彩等,这一切早已根深蒂固的成为澳洲人文化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澳洲经济发展中的重要支柱产业。马背上羊背上你都基本了解了,那你对澳洲人的生活算是及格了。

刘观德著《我的财富在澳洲》,为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畅销书。

我于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由大陆返澳的航班上,读完了刘观德现身体验的《我的财富在澳洲》一书。虽然洋洋洒洒颇具调侃笔调,更多的是读到了他的苦涩与艰辛。感觉书中的那些苦涩悲凉或多或少均有普遍性与特殊性,对那时初临澳洲的认识,就如同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样,各有各的经历。我们都曾滚过那身泥,有共同语言。二三年前,喜捉笔舞文的王兄邀刘观德与我三人,组成微信最小群。群内聊吃瓜往事、谈山肤水豢、侃风花雪夜,唯独不论文学长短。宛如三五成群的屠夫,从不谈心中仰扬的旗帜庖丁解牛如出一辙。

据说蛰伏澳洲的“大块头”那时心急火燎回国“救火”,最终他太太带着女儿还是拂袖离他而去。自从那次跑马场临别小聚后,我再也没见到“大块头”,仅知道他住“淮国旧”后面长乐路的一条弄堂里,他曾是“淮国旧”崛起时,借驴上坡在大店后门支起小摊中的一位,小摊的精彩撩人远非大店能比,他仅三五年的练摊经历,风生水起,即获业內尊称“倒爷”。多年前我两次在那徘徊,曾散落一地有年代感的小摊已难觅踪迹。白云悠悠,黄鹤不知何处去?又闻他远走他乡,在马头墙古意盎然的老街,取皖军统领李鸿章一代名舰“致远”作堂名,当堂主把玩大到太湖石,小有乌金徽墨等各类文玩古物,临金盆续旧缘。吾偶生遐思,看似他在精心倒腾些旧物求最高价,堪比我们的人生旅途从上学、工作、结婚、出国、寻工等等,何不是一次次将自己放天秤上待价而沽?

群马奔腾跑马场,又似人生竞技场。鲜衣努马去流浪,忽将他乡为吾乡。三十载春秋匆匆飞逝,恍惚中的前尘流浪往事,虽不惊波澜却从未随风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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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历

张帆(笔名),张国敏,上世纪五十年代中期生于上海。大学中文毕业,做过工人、厂长、特邀记者。1989年末随留学大潮来到澳洲。做过跑马场送餐员、工人、集市售货员、酒家帮厨、报社记者、编辑、副总编及杂志总编等,曾就读澳洲Tafe学院,获《烹饪专业》结业证书。后回中国任海外留学咨询公司CEO多年。曾游历华夏名山大川与海外多国。2015年登临世界屋脊喜玛拉雅山海拔约6000米的第一阶梯大本营,实现人生攀登最高海拔的夙愿。笔耕不辍,出版专著图书《岁月留痕——著名经济学家、上海财经学院院长姚耐传记》(内部发行)、《我在澳洲当记者》(上海锦绣文章出版社)、《穿越珠峰》(文汇出版社)。撰写发表纸质与网络逾百万字各类文学作品。现为上海市作家协会会员。本人书法作品入选2020年澳洲华人艺术家邀请展。

编辑:唐培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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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帆:拜 谒 傅 雷 旧 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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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张帆:在金字塔国度里穿行——埃及记游

 11,张帆:开封赏菊之遐思……

 12,张帆:历史风云在回眸间激荡 ——读著名华裔画家沈嘉蔚《自说自画》有感

澳洲新艺术联合会是由一群居澳华裔文学家、艺术家,文学艺术爱好者组成的非盈利性社会团体,旨在为在澳华裔文学家、艺术家,文学艺术爱好者提供展示与交流平台。 澳洲新艺术联合会使用《Model Constitution》(Under the Association Incorporation Act 2009) 作为协会章程。章程要求每个入会者必须以书面形式(包括电子邮件等电子设备)向协会秘书提出申请,提交理事会核准,缴纳年度会员费(每年$20) 后登记入册,方能成为本协会会员。会员年度会费由缴纳当天直至下一年是日,到第二年截止日后三个月内必须缴纳下一年度会费,否则,视为自动退会。澳洲新艺术联合会一如既往地欢迎新老朋友加入协会。

《大地留印》第三册继续公开征稿,内容为记录我们这一代人的移民故事,你可以写你自己,也可以写你的家庭,你的子女。真实而富有情感地把我们这一代人的脚印留在澳大利亚这片土地上。文字在5000字左右,文章被选定后,要求翻译成英文。截稿日期为2022年4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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