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 | 和吐槽大会PDD专场有关的五个小想法

来源：网络时间：2023-07-26 20:14:57

导读和吐槽大会PDD专场有关的五个小想法。

引语：第四季《吐槽大会》第四集电竞专场算是2019年电竞圈最大的惊喜。围绕其产生的讨论也有很多。出圈也好，PDD的表现也好，甚至作为一个从业者对节目的直观感受……如果未来希望看到更多的电竞专场，我们觉得这些不同角度的话题可能都有意义。吐槽：吐槽大会和电竞出不了圈的怪圈（From 石翔）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在微博上，电竞成了真正热闹的事情。热搜不说，各大榜单也都名列前茅。虽然和之前相比，旧的问题一个都没解决，但并不影响时间积累之后，用户情感的爆发。未来一两年之内，趋势大抵还会是如此，逢电竞必热，但热度终究有限，同时非常自闭。这是当下中国互联网给电竞定的性。就像美妆代表销售转化，美食代表活跃度，宠物代表泛用户流量一样，电竞如微波炉一样，代表了迅速增加的热度。为什么说非常自闭呢，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圈里没有呼兰这样的人。呼兰拥有足够好的脱口秀技术，本身的业务过关，同时也了解电竞。所以在这集pdd专场的脱口秀大会上近乎完美地展示了电竞出圈的正确姿势。角度 | 和吐槽大会PDD专场有关的五个小想法(图1)

出圈的姿势应该是从那个巨大的电竞观众池子里找到自身业务过关，又愿意讲电竞故事的手艺人，而不是铆足了劲，头铁硬上。电竞人口口声声讲破圈，希望扩大这个有限的热度。各种联名，各种跨界，钱没少花，问题却是别人并不想知道电竞是什么，选手们有多努力。另一方面，圈子里的人守着电竞，并不愿意沟通，别人一来就是蹭电竞热度，所以才有了出不了圈的怪圈。如果真的想要出圈，我们不如把电竞这个好的话题交给呼兰这样的人，而不是总要跳出来讲，我觉得电竞是什么。本质上，在这集吐槽大会上，呼兰的表演只是一次很好的脱口秀，电竞只不过是其中的内容，就和之前在脱口秀大会上讲他母亲和巴菲特是一样的，难道要说呼兰也蹭了巴菲特的热度吗？至于为什么一整期的节目都会选择电竞，是因为电竞是当下的年轻人喜欢这种生活方式，不是因为电竞业者做好了电竞的内容。想要明确一条路径的话，那大概是找到一些电竞爆梗在生活里的好场景，然后交给专业的人加工，再还原到更普世的生活方式里，出圈的任务才有可能完成。举个简单的例子，去年年底的两档综艺，《终极高手》交给了企鹅影视的人做，几乎没有圈子里的人影响制作，《超越吧英雄》SMG团队操刀，圈内人士参与更多。制作费用量级相当的情况下，腾讯视频的播放量给出了最直观的结果，《终极高手》7集4.3亿播放量，《超越吧英雄》6集接近3亿。一档真人秀里，不断地喊中二的游戏语音，这本身就是和创作规律相违背的，结果只能是尴尬。无论是综艺，还是脱口秀，电竞都是好的创作土壤，是带流量的IP。但只有通过专业的手法，像呼兰一样能把吐槽张绍刚老师和对线、打野、反杀揉在一起，从电竞讲到更普世的内容，让不懂电竞的人能看懂。这才是走出怪圈之后的电竞出圈。这就是祖安人打招呼的方式（From 杰德）《吐槽大会》电竞专场算是第四季开播以来最精彩的一期。《吐槽大会》横空出世，它吸引人的点就在于花式嘲讽。在前三期的节目中，嘉宾们都显得小心翼翼，互相客气，让人有种节目组已经黔驴技穷的感觉。以电竞为主题的专场能够获得不错的节目效果，首先，这归功于电竞，它的流行程度以及受众的一致性一下子拔高了这期节目的关注度。其次，这归功于表达，在当下的电竞氛围里，我们最不缺的就是吐槽。说到这里，不得不提“祖安文科状元”。角度 | 和吐槽大会PDD专场有关的五个小想法(图2)

祖安是《英雄联盟》宇宙中的一个地名，与相邻的皮尔特沃夫原为一体却被分裂开来。后者号称进步之城，祖安则是一个受到污染的地下城区，无数声名狼藉的恐怖科技和魔法诞生于此。祖安还是《英雄联盟》服务器“电信二区”的名称，这里的玩家以“嘴臭”和“素质差”而闻名。一份“因言语谩骂行为”获得处罚的玩家名单公布，来自祖安服务器的玩家数量最多。网友将此形容为“金榜题名”，受到禁言处罚的玩家被戏称为“祖安文科状元”。虽然“嘴臭”和“素质差”都不是好词也不值得提倡，但是我们能从风气的形成中看出，被压抑的暴躁与互动宣泄的渴望，甚至玩游戏不是主要的事情。平时，我们总怕得罪人和被指责情商低。在网络中，在游戏里，我们不用肩负太多的责任，可以肆无忌惮地开口。《吐槽大会》受到欢迎也正是因为这里是难得开口、难得听见别人开口的平台。吐槽是以对方的漏洞切入，这往往是他们的痛处与伤口，本身就有挖苦、找茬的意思。当我们开口时，什么是谩骂，什么是吐槽，二者的差别大概在于是否有缘由以及这个缘由能否被人接受。我们正常见面会说“兄弟你好”，祖安玩家则是一键喊话“兄弟NMSL”。这句话起初意在破口大骂操作不好的队友，到后面玩家将其视为平常的招呼。很多时候，吐槽不是单向而是互相输出的行为，我们喷别人，我们也喷自己。前段时间，朱丹对失误表示歉意的同时，还不忘暗示性地用“孕傻”和“星座”来解释，反倒招致更多的嘲讽。父母辈的人似乎都习惯把伤口藏起来，那一代的表达方式里有着一套套粉饰门面的说辞，被别人看轻看不起。我们自称“穷人”和“社畜”，用会一张表情包，上面写着“每天仍有无数的底层人民在为生活艰难地奔波”，这些都不在他们的话语体系里。今年，Cat从一众解说中脱颖而出，他的独到之处就是他的自嘲。我知道你们会戳我的痛处，我也知道自己的痛处在哪，而我就把我的伤口揭给你看。说一个人是“猪”是对其形象或行为的嘲讽，说一个人“什么王”和“什么皇”也是对其游戏水平的嘲讽。对于无可辩驳的事实，我们不去掩饰它，坦然接受它，这就成了吐槽，而之后我们再去试图改变它。《英雄联盟》中有个来自祖安的英雄名叫艾克，他混迹于祖安的黑暗街道，靠着自己的能力让任何处境都变得对自己有利。一些人选择逃离祖安，而他仍然在祖安生存下来，希望努力把祖安改造成皮尔特沃夫那样伟大的城市。艾克有句经典台词：“这就是祖安人打招呼的方式。”这也是年轻人的表达方式。PDD上《吐槽大会》，外界对电竞的不了解究竟在哪儿（From 曹珺萌）键盘上QWER四个按键在通道上依次亮起，撞击之后光芒四射，闪着背景灯的键盘亮起又熄灭，一袭黑衣的主咖从闪着他ID的门口稳步走出。是熟悉的寸头圆脸，是熟悉的咧嘴虎牙，是那个“电竞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PDD。“我是全英雄联盟最骚的骚猪。”弹幕早已先于PDD，替他讲出了“自我介绍”。《吐槽大会》电竞专场，我因为电竞点开了这期节目。电竞登上了一款首季收官两日播放量达到13.8亿的“现象级网综”，PDD成为被吐槽的核心主咖，这好像是电竞已经为更多人了解熟悉的又一佐证。在PDD登台之前，中国第一个S赛冠军的战队成员、被粉丝成为宁王的Ning已经作为吐槽嘉宾登上舞台，伴随着的是“宁宝妈妈来了”、“高振宁嚣张起来”这样颇具电竞风格的弹幕。而在介绍主咖的P（鬼）D（畜）D（的）风格短片中，英雄联盟观众所熟悉的“太蛇皮了”、“人要尬裂开了”这样的P式骚话早已牢牢锁住了我的期待，这大概是为电竞观众量身定做的一场节目。一期《吐槽大会》开始前，了解主咖和嘉宾一些过往的经历作为吐槽素材是必要的准备工作。像是记者在与采访对象交流前尽可能详尽的资料翻阅，知己知彼之后，才能在有来有回的调侃中切中要害。但即便如此，主持人张绍刚一开场，我还是感到了一些不对劲。张绍刚把头两期请到李佳琦的节目比作给女孩的礼物，然后把PDD的这期当做男生的专属。在这个“吐槽我们尽量来真的”的脱口秀节目中，介绍了主咖PDD的前英雄联盟职业选手和如今游戏主播一哥身份之后，张绍刚直言不讳地告诉大家，“在做这期节目之前，我完全不知道。”接着，他按照节目的风格调侃起来，“能不能尽量来个我认识的？”再往后，他复述起PDD的骚话，张绍刚觉得这些“没有一句是人话”；提到Ning、Ming等人的ID之后则调侃“你们玩电竞的真的就没有文化”；在讲到为本期电竞专场筛选脱口秀演员的时候，他提到的几个条件更像是社会对于电竞玩家的印象：“宅男，肥胖，油腻，不修边幅和爱打游戏。”而电竞则小众到“全公司只有他们两个（呼兰和王建国）进入海选。” 角度 | 和吐槽大会PDD专场有关的五个小想法(图3)

或许调侃不是人话或者没有文化是玩梗的玩笑，但千千万万收看节目的女粉丝可能都像我一样或多或少地在心里抗议这期节目怎么就变成了男生的专属，一心挂念的穿着统一运动服或西装革履的帅儿子怎么就肥胖油腻不修边幅。如果说节目放在十年前，张绍刚的男孩专属论调还成立的话，那么在如今电竞用户和观众相当接近的性别比例面前，这样的描绘让节目组也显得有些外行。在对于电竞的翻译上，《吐槽大会》上调侃的梗描绘出的可能是外界对于电竞仍然落后的了解。这时候，呼兰对于对线、打野、蹲草丛的解释就显得内行多了，而除了建立在了解的基础上准确的描述和翻译之外，不了解电竞的人也能够因为把张绍刚调侃成打野而会心一笑。当电竞想要出圈时，哪些描述是准确的，哪些是需要被反驳的，哪些是禁得起玩笑调侃的，哪些又是确然不足的，这期《吐槽大会》之后变得清晰起来了。在PDD身上，我看到了梁龙的影子（From 杨直）在最新一集《吐槽大会》里，虽然呼兰因为PDD忘记了姓名没能拿下当晚的“Talk King”，但并不妨碍这期《吐槽大会》引爆整个电竞圈。我和大多数人一样，第二季过后，就觉得《吐槽大会》没意思了，开始避实就虚了，也失去了脱口秀遭遇敏感话题时本应展现出的小聪明。之所以重新关注这档节目，无外乎因为最新一季邀请到了我喜欢的嘉宾，一个是二手玫瑰乐队的主唱梁龙，另一个则是PDD。巧合的是，当分居摇滚圈和电竞圈的二者带着有相似之处的人设出现在同一个舞台上时，竟然表现也极其相似。总的来说，不管是梁龙，还是PDD，在我看来都有点太过拘谨了。二人身上最大的魅力也没有呈现出来。梁龙和PDD都以“骚话”著称。一个典型的例子是，抛开摇滚主唱和电竞主播的身份，在社交媒体上，二者依然有着清晰的标签：摇滚酵母和电竞骚猪。PDD自不必说。记得在一场演唱会上，梁龙在两首歌的间歇问台下的听众：“台下有多少八零后？”一阵喊叫过后，他对着台下一个女孩子说：“听你这嗓音，和我女儿差不多大。大家发现没有，八零后都坐在二楼的休息区。”一阵哄笑。“二楼的朋友们，你们坐着舒服吗？”“舒服！”“小心，坐久了会长痔疮。”这是梁龙和PDD非常类似的地方。调侃有趣却不低俗，也不让人反感。吐槽大会也本该是非常适合他俩的舞台。更何况，他俩一个来自东北，一个来自四川，都盛产“磨嘴皮子”的高手。甚至第一期里说唱歌手宝石GEM的表现也印证了这一点。但相信任何熟悉他俩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和演唱会上、镜头里相比，吐槽大会上的二者就像是折了翅膀的鸟。甚至和那些骚话相比，PDD全场也只用了一两次芽儿呦这句口头禅。《吐槽大会》办到今天，从只言片语里大家也早已熟悉了这个节目的生产流程。写段子的编剧首先会采访嘉宾，然后会和嘉宾讨论吐槽的尺度。最后，受邀嘉宾只需要记下稿子上台表演就可以了。这里面就涉及到两个问题，一个是吐槽的尺度对应着受众可接受的边界；另一个则是表演时的状态。PDD和梁龙两人束手束脚的原因也来自于此。对二人而言，这是一个全新的舞台；吐槽不同于骚话，两个人都面临新的舆论环境；同时，两人可能也没有参加过类似量级节目的录制。作为新人，表现稚嫩似乎情有可原。但更重要的其实是吐槽尺度也就是舆论边界。大家可以明显感受到，和PDD、Ning、梁龙吐槽那些流量明星相比，那些流量明星更敢吐槽他们。也只有当PDD和Ning相互吐槽时，大家才能看到一点熟悉的影子。这背后其实是和流量明星的粉丝相比，电竞的粉丝们可以接受更宽的吐槽尺度。这戳破了过往的一个错觉。倒退回去，过去一段时间里，电竞圈里几乎没有主动的自黑，而粉丝们的冲突也都来自于现实和虚拟的碰撞，比如外界的不认可。这两点在过去牢牢把守着电竞的舆论边界。当拿出过去的宣传稿件，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上面两点带来的束缚。但《吐槽大会》电竞专场的成功，呼兰引人捧腹的“树靠不住了”，“PDD你要裂开了”，“孩子们学会了逃学”等吐槽都意味着，电竞明星不是不能黑，某些现实和虚拟的碰撞也并非不可消解。我记得之前《吉米鸡毛秀》有一次请了“恶贯满盈”的摇滚乐队主唱Ozzy。当时恰逢比伯最火的时候。作为主持人的吉米特意问这位音乐圈的前辈是否认识比伯时，Ozzy用一贯的口吻回答道：“谁他妈的是比伯。”有趣的是，二者的粉丝不仅没有大范围地在互联网上掀起口水仗，反而几年后，两名明星还出现在同一个广告片中。而反观国内，最近因为《乐队的夏天》大火的刺猬乐队，在一个颁奖典礼上因为习惯性地调侃易烊千玺在社交媒体上不可避免地遭到了大范围的攻击。归根结底，这都是粉丝决定的。杂志之前的稿子曾经提到过，尽管摇滚和电竞正在收获越来越广泛的粉丝和越来越大的影响力，但二者仍然处在赞美和质疑共存的阶段。二者的外在形态都在迅速被改变，同时也抵抗着这种改变。这就形成了一种很拧巴的状态。角度 | 和吐槽大会PDD专场有关的五个小想法(图4)

说到底，这是站在文化边界上的人不得不面临的问题。就像前面说的， Ozzy再恶贯满盈，他也懂得娱乐圈运行的规律，在不同的场合下能够把握好边界在哪里。也因此，他知道如何呈现出一个合适的Ozzy，独立却不突兀，有特点但不惹人反感。和Ozzy类似的还有同样作为“撒旦的朋友”，非常“讨厌上帝”的Marilyn Manson。但有趣的一点是，在更大的范围内提起摇滚乐时，又不得不承认二者巨星的身份。这两天，关于《吐槽大会》电竞专场有很多讨论，总结起来无外乎到底谁蹭了谁的热度。但在我看来，《吐槽大会》电竞专场意味着，从结果看电竞的故事也很有意思，大家也愿意听。对《吐槽大会》而言，这可能也是丰富内容的一次尝试。对于尽量真吐槽的《吐槽大会》而言，电竞这个话题无疑给了建国们更大的发挥空间。电竞也找到了一种新的、合适的讲故事的方式。需要再强调的是，电竞的舆论环境仍然是被厂商掌控的，轻松与严肃之间的转换也许没那么难。这时，可能我们需要想的是，既然这期《吐槽大会》已经揭示了电竞粉丝的讨论边界，接下来舆论场里到底应该讨论什么，也就不难得知了。吐槽大会里的主咖，人们眼中的电竞（From 左子扬）谈到柯洁，人们会想起他和AlphaGo的那场围棋交锋。90后有关于炎亚纶的记忆，还停留在组合“飞轮海”在《终极一班》里略微有些浮夸的造型。而对于毕志飞，一部分人表示根本不认识他，而另一部分人知道他则完全是因为他那部豆瓣评分2.2、被称为史上最烂电影之一的《逐梦演艺圈》。在一场被观众们称为是“电竞”专场的《吐槽大会》现场，除了当晚的主咖PDD刘谋，毕志飞是被所有嘉宾提及和吐槽最多的。轮到他上台时也不例外，他先是拜托“预言神准”的Ning帮他宣读戛纳电影节获奖名单，最佳导演、最佳编剧、最佳男主角清一色都是他自己；而后又说自己可以拍一部《逐梦电竞圈》的电影，投资人就由“热心慈善”的PDD来做；到最后他提到此前曾有人调侃他，说在狗身上绑个摄像机都比他拍的好，他更是直言“狗已经准备好了”。角度 | 和吐槽大会PDD专场有关的五个小想法(图5)

如此的表现，让PDD在节目最后将当晚的Talk King颁给了毕志飞。用PDD的话来说，一个连自己都黑得这么狠的人，又有什么理由不把奖颁给他呢。但作为这场《吐槽大会》电竞专场的主咖PDD，则承受了更为猛烈的调侃，节目用自嘲和调侃的方式，让那些不了解的电竞和PDD的人对他产生了基本的认识，而那些不喜欢电竞和PDD的人则在节目过后开始转变对他的态度和看法。人们认为电子竞技是玩物丧志，在PDD出场后第一时间，主持人张绍刚就通过调侃PDD是一名不运动的“运动员”，来向观众表明电子竞技是国家体育总局批准的正式体育项目，这样先入为主的定义能够让观众在一开场就对节目讨论的话题和主咖产生基本的定位。人们不了解游戏名词，呼兰就用嘉宾之间的行为和主持人张绍刚的表现生动的诠释了“对线”、“打野”、“反杀”和“上头”，让观众对这些过去他人口中云里雾里的名词有了更生活化的认知。许多年轻人羡慕电竞选手的高薪和风光，一门心思想要成为职业选手，但“只见贼吃肉，不见贼挨打”则成为了嘉宾对电竞选手最贴切的形容。同时PDD也在吹嘘自己的同时，告诫了那些想要成为职业选手的年轻人，电竞选手靠的是天赋和努力，想要成为冠军更是万里挑一，想要进入电竞圈不一定要成为职业选手，这个行业还有很多其他岗位的空缺。一方面，节目为电竞选手正了名，另一方面也给那些想要成为职业选手的年轻人们打了一剂预防针。人们调侃PDD专卖世界冠军，甚至连他自己都在台上说队员“演”他，而被他卖出的世界冠军Ning说他“说卖就卖，说买就买，你知道现在我们什么身价吗？”但作为YM战队老板，抛开经营策略不谈，能够培养连续两届总决赛MVP，这本身就是一种成功的表现。借助脱口秀式的表达，嘉宾们将电竞圈内的梗翻译成了更加贴近生活的段子，让人们能够更加切身的了解电竞行业和电竞选手/主播这一职业。而从始至终，无论遭到嘉宾怎样的调侃和打趣，PDD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再加上他诙谐幽默的形象和表达方式，让人们很难对他产生负面的情绪和评价。用脱口秀的方式，吐电竞的槽，用自嘲的方式，转变人们固有的看法，或许是这场《吐槽大会》最值得借鉴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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