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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同人(钟离×归终)(钟离老公对不起)

来源:网络 时间:2023-07-26 18:38:29
导读七夕将至,以几页床戏赠予吾爱钟离。寥寥四千余字,落笔杜撰,满纸荒唐。码字之时几度破防,为亵渎神灵而羞愧,亦感其微秘之快意。 钟离阅之,曰:夫人何以有此作,吾爱汝之意天地可鉴,莫非近日为夫有所懈怠,以…

七夕将至,以几页床戏赠予吾爱钟离。寥寥四千余字,落笔杜撰,满纸荒唐。码字之时几度破防,为亵渎神灵而羞愧,亦感其微秘之快意。

钟离阅之,曰:夫人何以有此作,吾爱汝之意天地可鉴,莫非近日为夫有所懈怠,以致夫人有所不满。

吾掩面而笑言:戏作而已,不必深究。不过夫君与旅行者、凝光、甘雨、公子皆有同人著作流传于世,吾有幸拜读,深感其行文之精妙,今借尘王魔神归终之名仿成此文,图一时之乐而已。

继此事后,吾遍寻钟离同人文而不得,夫君之体贴可见一斑。(羞)

原神尘世之锁背景故事(不了解归终这个人物的可以瞅一眼,当然也可以直接看正文)

「这是盟约的信物,也是我对你的挑战」

「我的一切智慧,都藏在这把石锁之中」

他想起初次见面,大衣袖的少女呈上信物时故作庄严而雀跃的样子。

真是愚蠢,明明就没有正式的契约,明明只不过自顾自地一同行动…

但就是会想起,过去琉璃百合盛放的原野上,两人初次相见的情景,

以及最后,在琉璃百合丛中,她说的话。

「那些小小的人儿们,如同微尘般渺小又脆弱」

「因为渺小,所以不知何时会殒命于天灾人祸。所以总是害怕」

「因为害怕,所以总是努力,想变得更聪明。我啊,是明白的」

「所以我想,既然与你力量差距太大,那就运用技术与智慧吧」

「同时具有你的力量与我的头脑的话…这座城市会很了不起吧」

她最后有些落寞地笑了笑,慢慢化作了无比细微的尘埃。

「看来还是无法和你一同走下去了。那把锁的事情,忘了它吧」

「这是盟约的信物,也是我对你的挑战」

「我的一切智慧,都藏在这把石锁之中」

「如果能解开它的话——」

许多年,他都没能解开这把锁,也不知道那句话的下文。

随着岁月变迁,如今野生的琉璃百合也几乎不见踪迹了。

(基本上可以确定原文中的“他”指的就是岩神,而这位制作“尘世之锁”的少女的身份,目前普遍认为是“归终”。按照《石书辑录》的记载,“有尘王魔神名归终者,与岩王交好,设强弩拱卫天衡,曰‘归终机’”,即“归终”是璃月当年的魔神之一——尘神,也就是归终机的设立者。探索归离原的任务中,索拉雅(望舒客栈上的学者)也曾提到过这位的存在,按照她的说法,归终是一位温柔的魔神,希望自己的子民们拥有智慧,并祝福他们身体强健,团结一心保卫自己的家园“归离集”)

正文

我伏在他身上,手抵在他肩头,唇落在他瓷玉般的颈间,呼吸里满是他身上久久不散的飘渺淡香。我阖上双眼,放弃了克制,任由唇瓣放肆地攻城略地,在他的锁骨印上一簇绽开的红梅。

手腕间突如其来的力道阻止了我更进一步的动作,我用未被禁锢的手撑起身子,跨坐在他身上,保持着一个危险而暧昧的姿势。

我抬眼看向他,即便是被人冒犯,这个男人依旧是一副清冷高贵的模样,前提是自动忽略掉我刚种下的“小草莓们”。虽然表情无甚变化,但他眸中的蕴藏的寒意和我手腕间加剧的疼痛清晰地表达出男人此刻的不喜。

我倏忽一笑,无比熟稔地开口讨饶:“帝君大人若是再不放手,我的手腕可就要断了。”

从始至终,我的目光都未从他的脸上移开,自然也捕捉到了他眸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

手腕上的力道一松,身下的男人垂下眼帘,遮住了我思念许久的那双石珀色星眸,也敛去了那微弱的情绪波动。他喉结微动,千年未闻的清冷声音清晰地传入我耳中:“归终,下去。”

恍惚间思绪流转,仿佛又回到了三千年前我们一同站在归离原的时光。终究是世事易变。我的残魂在飘忽于时间裂隙的漫长岁月里,只残留了有关他的执念。而他,终于卸下了重担,成为一个尘世闲游的“普通人”。

我微红了眼眶,仍旧笑得张扬:“我不要,摩拉克斯。不对,现在应该叫你钟离才是。”

在他面前,我从未有过这般放肆与反抗的态度。从我故作庄严而雀跃着将那把尘世之锁作为信物呈给他开始,他的一言一行便被我奉为圭臬。他是岩王帝君,是世人的神明,亦是我的神明。

而此刻,这位曾为我仰望、与我并肩的男人,就在我身下动弹不得,任我予取予求,颈部洁白的肌肤上还存留着斑驳暧昧的红。

他无言地注视着我,目光威严而不可抗拒。我抬手拂开他额角的一缕碎发,满是深情地在他的眼尾轻轻摩挲,附身落下一吻,想将他此刻的模样刻进灵魂深处。

发现男人的眸色又深了几分,我笑着翻了个身与他并肩平躺,结束了亲密无间的姿势。嗯,帝君大人有点生气,看来床笫之事不能太急功近利。

长久的沉默之后,我先挨不住开了口:“不好奇我为什么能回来,或者你为什么会被我锁在床上吗?”

他侧眼看我,眼中似乎有晦暗的悲伤:“归终,世事皆有缘法,我不知道你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但你不该与深渊签下契约。”

“不,我愿不惜一切代价换来与你的重逢”,我的手划过床畔贴着的带着深渊气息的锁神符箓,这样的符箓一共七十二枚,组成了一个锁神阵法,“你知道吗,我以为神灵消散过后便了无痕迹,可是几千年过去了,我却还是残留着一份执念。帝君,我很想你。”

他望着我不说话,表情无悲无喜。我叹了口气,相识几千年,这个人永远都如磐石一般。

我起身从床头掏出一把锁,在他眼前晃了晃:“他们想要这把锁,我就用它换了一副琉璃百合塑成的肉身和一个锁神法阵。”

我轻轻抚摸着尘世之锁的锁身,指尖触到的繁复的花纹仿佛凝固了时光。

“帝君带着它也有几千年了,是解不开还是根本不愿解开呢?”

话语中没藏住的几分委屈和嗔怪让我自己觉得有些尴尬,钟离那张面无表情的俊俏脸庞更让我感到莫名的悲伤。泪水从眼角滑落,砸在冰冷的锁身上,我置气地将锁扔到一边,又压回了他身上,在他躲闪不及之时唇瓣相触,柔软的触感让我浑身战栗,我身上琉璃百合的清香与他身上的缥缈淡香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我是在亵渎神明,这样的勇气与机会也只在今天了。

我吻得投入,像是溺水的人汲取最后一丝氧气。当我的牙齿不知道第几次磕到他的唇时,我听到他唇齿间逸散出的一丝喟叹,似是无奈,似是妥协。

下一秒,我便丧失了这一吻的主动权。璃月最尊贵的神,连吻都带着强势而霸道。唇齿相依的瞬间,我感觉到灵魂被重重的撞击,继而迸发出无上的欣喜。那些曾被小心翼翼掩藏的爱慕,那些在漫长时光里沉淀的思念,在他的回应里都获得了圆满。

一吻结束,我红着眼望向他,刚想开口,却不由得愣住。他的瞳孔里闪烁着缱绻的温柔,这是我从未见过在这双眼眸里见过的神色。怔愣之时,他已经抬手拭去我眼角的泪花,清冷的声音中透露出几丝柔软:“既然如今我是钟离,那便罢了,总归可以放肆一回。”

我呆愣许久,欢喜地笑了:“那便放肆一回吧。”

红纱罗帐,掩一室春色。

我伸手褪去他的衣衫,指尖划过他胸腹的肌肤。男人面色不改却皱紧眉头的样子,令我不由得暗笑。我俯身,温热的唇从颈间的开始一路向下,留下一串红痕。手也没闲着,到处肆意地煽风点火。我在上面调戏的起劲,可身下的男人却依旧沉稳,丝毫不为所动。我不由得有些气恼,手掌向下探去,不期然地触碰到一处坚硬的灼热。

“嗯~”,男人隐忍的呻吟在我头顶响起,我惊讶地抬头,目光撞进一双隐含着欲念的石珀色眼眸。见我抬头看他,男人躲避般的别开眼,而我没忍住,不留情面地笑出声来。

埋首在他胸前,我声音里尽是欢喜:“我从未见过你如此鲜活的样子,很……可爱。”话音刚落,掐在我腰间的大手加了几分力,惹得我一声惊呼。老男人,哦不,老男神经不起调戏。不过我的确未见过这样沾染了尘世气息的岩王帝君,高高在上的神祇真的会心存爱欲吗?噢,我忘了,我也是个魔神来的。

一阵厮磨后,我和钟离都微微喘息。我身上轻薄的裙装早就不知所踪,没有听到裂帛的声音,大概还是完好的。一只手沿着我的腰线向下,指尖触碰到了一片隐秘的境地,勾回了我分散到衣裙上的那缕思绪。我难耐地轻哼出声,理智在身下男人的动作里逐渐燃烧殆尽。肌肤相贴,肉体灼热的温度蔓延开来,我颤抖着吻上他的唇,彼此滚烫的呼吸相互交融,晕开一片旖旎。

箭在弦上,蓄势待发。我拒绝了老男人解开锁神阵法的无理要求,坚定地要求在上面掌控全局。虽然要不是他的手撑在我腰间,我已经因为脱力丢人地从他身上滑落了,但是理智告诉我不能妥协。我微微抬腰,坚挺的粗枝抵在柔软的花心,我望向钟离,眼中倾尽柔情。

几千年的时光换来了片刻的放肆与沉沦。我微微用力,感受着坚硬破开花蕊逐渐深入的奇妙感觉,目光却从未离开钟离的脸庞。他回望着我,石珀般冷硬的眼底此刻却染上一片温柔的欲色,我有些恍惚,这样的神情哪怕是在梦里我都无法肖想。

未曾料想的疼痛袭来,我闷哼一声绷紧了身子。

“你……”,护在我腰间的手紧了紧,钟离开口的声音透着几分紧张。

我喘了口气,惊叹于这幅肉身的“精妙”,以唇封住了钟离尚未出口的言语。

痛感转瞬即逝,我的动作也逐渐大胆了起来。坚硬与柔软完全契合的刹那,我残破的灵魂仿佛被修补完好再无遗憾。钟离的脸在我盈满泪意的眼眸中变得模糊,我分辨不清他的表情,只有那些紧紧相连的撞击无比清晰。

极致的欢愉到来的时刻,我绷紧了身子,脑中绽开一片光明,身体仿佛置于云端。最后力气在剧烈的撞击中消散殆尽,我脱力地伏在他身上,只能凭借着腰间的双手的力量勉强动作,不知过了多久,钟离喉间溢出一声闷哼,在我灵魂深处留下一片印记。

偃旗息鼓,一室静谧。

从激烈的运动中缓过了神,我从床上撑起身,觉得这副身体仿佛要散架一般,琉璃百合的肉身的确还是有些娇嫩了。无视钟离赤裸裸的目光,我费劲地找到衣裙穿上,也没忘记帮着被我扒光的帝君大人整理好仪容,然后顺手抄起了那把石锁。

我倚在床边,看着依旧动弹不得的男人含笑开口:“我依托着最后的执念飘荡了数千年,如今终于得偿所愿。”

“我将我所有的智慧都藏在这石锁里,这把锁是我对你的挑战,当年我离开时对你说忘了它,可你没有,或许这是你我最后的联系。我不想把它交给深渊,可是违背契约的人要接受惩罚的。”

我将石锁放进他掌心,眉眼间的雀跃与欢喜是我当年将信物呈给他时竭力隐藏的情绪,如今已能悉数展露。

“归终,把阵法解开。”他声音喑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它会解开的,但不是现在。现在你什么都不用做,这是我的选择。我会将这把锁留在你身边,不论你解得开或是解不开,这都是你我最后的羁绊,我想让你记得我。”

我倾身上前,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温柔的吻,交付我所有的虔诚、信仰与爱。

推门而去的刹那,午后的阳光从我身侧洒落,我听见他在叫我的名字:“归终……”。

无论是琉璃百合盛放的原野上的初见,还是琉璃百合丛中化作尘埃的诀别,我都未曾听过他这般温柔而苦涩地唤我的名字。摩拉克斯也好,钟离也罢,能从他口中听到这样深情的呼唤,我再无遗憾。

深渊的惩罚啊,对于夙愿得偿的灵魂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后记:

神明会有爱吗?或许连神明自己也不知道。钟离一向偏爱长久的事物,比如长时间流通的摩拉,经久不散的香料,还有那把陪伴了他许久的尘世之锁。他端详着掌心里这把石锁,脑海中浮现出归终离开的背影,他想追上去却只能困囿于阵法。直到余晖染红窗棂,他才从束缚中重获自由,那时的世界,再也寻不到她的踪迹,只留下门边一片残破的琉璃百合花瓣。那个言笑晏晏的倩影,一如三千年前一般远去,只有记忆里的放纵与手心的石锁提醒着他——他与她重逢过。

解锁的手指停在最后一环,长久的静默后,钟离又将锁悉数还原。他想起她质问他的那句话——“帝君带着它也有几千年了,是解不开还是根本不愿解开呢?”或许如今答案已经不重要了,锁里的秘密也不重要了。他会带着这把石锁走到时间的尽头,但愿在那里还能与那个大衣袖的少女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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